不是闺女 胜似闺女《13》——记照顾93岁婆母的好儿媳张永臻

    张永臻，59岁，家住衡水市桃城区宝云小区。七年来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年过九旬的婆母。在她的精心护理下，93岁的老人原本花白的头发又慢慢地变黑了。

  2017年3月19日下午，衡水好人网史振平站长与志愿者白力强、高立冬一同走访了张永臻。张永臻的丈夫目前弟兄三个，一个大姐。每年10月份到次年4月份，张永臻就把婆母接到身边，天气暖和的时候，老人就到老家由其他姊妹兄弟照料。

   说到照顾老人，张永臻还有些腼腆的样子，“都是我的分内事，真的没什么。”她略带不好意思地说。那是在2010年初冬，一天婆母煤气中毒，几乎没有了任何生命迹象。得知消息后，张永臻及其丈夫第一时间赶到老家，并坚持将老人送往衡水二院。也许是诚心所至，到达二院后，老人身体对外界刺激有了反应。这让张永臻夫妇更坚定了继续治疗的信心，出于方便陪护老人，即刻转到四院，进行高氧治疗。逐渐老人由最初地无感觉慢慢地苏醒过来，张永臻夫妇及其全家总算是心头悬着的石头落了地。这样老人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，这段时间里，张永臻跑前跑后，又是送饭，又是陪护，没黑没白地照顾着老人，以至于老人清醒了之后，对儿媳张永臻说的第一句话就是：你就像闺女一样！

  出院后，老人虽然能够说话走路了，但还是意识不清，时常出现一些不正常的举动。在这种情况下，张永臻就日夜伴随着老人，特别是晚上，就和老人睡在一起。过两个来小时就给老人翻翻身，问问老人是否大小便。张永臻说，有时在半夜老人就醒了想起来走动，张永臻就得及时劝说，实在劝说不了，就陪着起来搀扶着老人走一走。“你不陪着的话，万一摔着不就更麻烦了。老人遭殃，咱就遭罪了。”张永臻发自肺腑地说。这种时候不是一次两次、一天两天。直到半年左右时间，老人才算基本上恢复了。

  但老人毕竟是上了年纪，同时又有煤气中毒后遗症，所以现在老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，有时候甚至连儿子、儿媳都不认识。“这都不算什么，”张永臻淡然地说：“人老了很正常。”比起当时照料煤气中毒的婆母，张永臻说相当知足了。那时候老人时常半夜里无意识地就拉尿了，根本不给你拿便盆的时间。怎么办？张永臻没有任何怨言，马上给老人用温水擦洗干净身体，换上干爽温热过的衣服被褥，并及时把老人着身的衣物床单打扫清理洗涤……

  面对老人，我们大声地问她在儿媳这里过得感觉怎么样（因为老人有些耳背），老人还是没听明白，儿媳张永臻转述了一遍（声音不如我们说的大），老人憨憨地笑着说：“好！”

  人们常说，童言无欺。而人老了也就像孩子了。所以也是实话实说了。

  张永臻告诉我们，为了让老人舒心、健康，生活细节上就得为婆母多考虑一些。比如家人喜欢吃焖饼，而老人牙口不好，就为她做点细面条、荷包个鸡蛋；天气好的时候，带着老人出去转转；为了让老人开心，就边给她修剪指甲边聊天；每隔半月左右给老人洗洗澡、换换床单被褥，使老人总是生活在新鲜的世界里……

  说着，张永臻就拿起一个水果，放到了热水里。“温一下给老人润润嗓子，不上火。”她说。从这一个微小的动作，就足以看出作为儿媳张永臻多么的细心。她说，人们都感觉她是马大哈。我们看来，实际上也对。这是对人对事一种难得的大度与包容的心态。

  我们和张永臻聊天过程中，老人慢慢地走过来坐到一个独体沙发上，顺手拿起盘子里的山楂片放到嘴里。张永臻说，老人吃点零食，一来解闷儿，二来山楂片有助于消化。同时，她指着老人坐的沙发说，这个沙发也是为老人特地买的，面实着不塌陷，便于老人起来坐下。

  人们都说，百善孝为先，论心不论迹。对于老人，一颗孝心就足够了。

  人们常说，人心换人心。“婆母也知道感恩与回馈。”张永臻说，尽管她没什么给大家的，但她会以她的方式表达着感激之情，如有时候默默地剥花生，然后递到大家手里。

  当我们问起张永臻伺候婆母感觉怎样，累不累时，她——婆母眼里的好媳妇、好闺女，开心地说：“一点儿也不累，我一直认为：有娘就有家！”